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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多時辰後,下帖的人回來,帶了雲毓的回信,說他晚上一定過來。
我一向喜歡雲毓這個脾氣,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不多糾纏,更不會耽誤正事。
傍晚左右,還是雲毓先到了,又和平常一樣,好像沒有昨天那回事似的,喫着茶四下望了望,問我:“琴呢?”
我只得道:“琴來得不如你早,要你多等等了。”
雲毓哦了一聲,沒多說什麼,我將他往內園處讓,就在我臥房所在的小園廊下襬酒,有兩叢芍藥開的正好。
暫時無琴,我先斟酒,左右無人,我道:“徐州已諸事妥當。”
雲毓笑道:“怪不得昨天王爺讓我取道徐州,果然是王爺手掌心裏的地方。”手指沾了些酒水在桌上點了幾點,“江南、江北、黃淮、西南、西北俱已定,只差東北與京城……”再將那幾點酒水一帶,畫了大半個圓圈,向缺口處一點,“收口。”
雲毓抹去桌上的酒漬,又道:“家父昨天剛聽說,宗王和嘉王近日都要出京。嘉王所去之地,似乎就是徐州。”
徐州乃江淮重地,故而王勤與雲棠極其看重,我道:“當日承典在父王麾下,曾帶過鄧滿幾天。”
鄧滿是駐徐州的王綜的副將。雲毓道:“嘉王想來是把那幾天,當做天下兵馬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