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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啓赭,註定這輩子都要活得不容易。橫豎容易不容易,如今與我再不相關了。各人都過各人選的路。也許旁人看來不容易,自己正覺得樂在其中。
不知那一見,雲毓有無認出我。現在世上已無瘸子懷王承浚,只有商賈趙財,造不了反,覬覦不了皇位。就算他看見了,也沒什麼好替啓赭不放心的。不過也難說,說不定就會猜我實際遁逃在民間賊心不死,仍然勾結祕密勢力企圖東山再起。
到時候又是帶着一羣官差衝上來,枷鎖一套,鐵鐐一栓。
我詐死遁逃一出,可是實打實的死囚越獄,欺君大罪,假如能坐實,牽回京城只有砍頭一項了。
如今明面上,懷王自盡,宗王醒後,皇上賞了個清白名聲外加座大墳墓給我。可誰知道,這些人心中又會怎樣想。
死人,怎樣都放心,怎樣的表面文章都能做。這個死人若要變成活人,就尷尬了,連詐死都能做,祕密勢力越發坐實,說不定會立刻下令隱祕地把我給喀拉了,死人還是真正地變成死人才讓人放心。
眼下正在洪水中,不好跑路,索性靜觀其變罷。
雲毓如今是在工部而非刑部,此番是來治水而已,真是再好不過。他若真看見了我,心中起疑,必定會暗中觀察幾日,再加上公務繁忙,書信傳遞不便,我這裏可退的餘地依然很大。
從承州出去後,我還是先去東南那邊捎着貨出個海,去爪窪國之類的地方避兩年風頭穩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