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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千山先在軟榻上坐下,就有一名女子膝行到他面前,爲他脫下雙履,我與柳桐倚亦是這般各有一女子服侍。等到寬衣時,跪地的少女果然站了起來,只是一直溫馴地低着頭,手法也格外輕柔,衣領處露出雪白的頸項,甚有番邦韻味。
我正稍作賞玩,眼角的餘光卻瞥見另一名女子正替柳桐倚寬下外衫,襯袍處衣襟半開,內間池水騰來的霧氣中,卻與平常的柳桐倚不大相同。
內間霧氣騰騰,一汪熱水清透見底,浸在其中十分舒適。三名女子跪在池沿邊服侍,按捏推拿的力道稍嫌弱了,但另有一種貼心之感。
萬千山顯然是個慣客,靠在池邊任身後的女子在他頸肩處按捏,兀自與我和柳桐倚閑談,柳桐倚在他身邊不遠處,照例話不甚多,斜靠在池邊,略有慵懶之態。昔日我曾夢寐以求見一見不穿衣服的柳相,此時得償夙願,心中感覺有些複雜的異樣。
些許時候後,第四名女子捧着一個托盤在池邊跪下,托盤內放着銀壺酒盞,萬千山就着服侍他的女子的手飲下一杯酒,抓住那女子的手腕向下一拉,池水飛濺,那女子跌在他懷中,溫順地主動仰首,萬千山在水中扯開她的衣裙,霎時已纏在一起。
在我身側推拿按捏的女子滑身入水,嬌嫩的雙脣酒香飄逸,我品她口中之酒,綿甜濃香,但少了醇厚的酒意,倒有些像糖水。我將其推開稍許,一眼望見服侍柳桐倚的那女子正攀坐在柳桐倚身上,兩人雙脣相接。
我起身出了池到外間去,服侍我那女子跟過來,見我披上裏袍坐在榻上,就跪在榻邊仰首看我,神色微有些惶恐。
我向她擺擺手:“你去裏間服侍那兩位爺罷,我自在這裏歇一歇。”
她立刻順從地走了,竟然聽得懂我的話,我想這幾個女子可能不是東瀛來的,說不定就出自東平城本地。
萬千山與柳桐倚不知一時半刻出不出得來,我暫時在軟榻上困了個小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