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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羣人又聊了一會兒，洪萬德與張小紅離開了。
這時已經晚上八點多，洪萬里把自家的幾個臭小子趕去睡覺。
張鳳珍帶着小女兒洗漱完後，鋪上了被褥。
炕頭暖和的地方是屬於艾寶的，夫妻倆睡在炕尾。
艾寶趴在被窩裏，見媽媽上炕了，這纔在對方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下，然後害羞的鑽進被窩，轉過身背對着兩人，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聲。
夫妻倆又等了會兒，見小女兒確實睡着了，這才轉過頭，臉互相對着說話。
因爲張鳳珍只能比劃手語，所以油燈一直亮着。
“唉……小光不能去當兵，那麼眼下我們家裏的錢不夠用了，艾寶的病不能耽擱。”
如果是真的不能說話，那麼也就不治了，可明明艾寶可以說話，那麼無論花多少錢都得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