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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時,太陽都曬屁股了,那少年麻醉都醒了,還貼心自己掏腰包,給蘇雲七買了早膳。
“多謝了。”蘇雲七三兩口吃完早膳,不等少年主動詢問,就道:“你臉上的傷,半個月後就可以癒合。癒合後,臉上會留下一道極細的疤,除此之外,沒有旁的影響。當然,你也是傷疤難看,可以抹去疤的藥,用上個一年半載的,疤痕就能淡去。”
“我能問,爲什麼嗎?”少年摸着臉上的繃帶,仍舊不敢相信,他臉上的刺青,居然這麼輕易就清除了。
這個女人,真的沒有目的?
“你跟我一個故人很像,我希望你能過得好,僅此而已。”蘇雲七不介意再重複一遍:“放心,等你傷好了,你就可以走了。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見面也當不認識。”
沒看到,她至今也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也沒問過這少年叫什麼名字嘛。
這少年不是逃犯,就是逃奴,明顯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要不是看這少年,與她死去的弟弟長得相似,她絕不會多事。
然,蘇雲七沒打算,與這少年有什麼交集,少年卻突然道:“我叫雲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