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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先面如靜水地站着,卻沒說什麼。江湖衆人看他這般氣定神閒的模樣義火頓起,玉鳳凰攪得武林大亂,這是江湖的家務事,但朝廷的人欺負到江湖美人的頭上來,還是欲毀婚棄約,端的是把整個江湖不放在眼裏,這口氣忍不得!
人羣中大喊道:「姓呂的,你的老底被揭出來,要如何對鳳凰姑娘交代!咱江湖的女子也不好被你們這些當官的欺負!」
「假惺惺說什麼看不得欺負女人,全他大爺的放屁!當官的一慣滿嘴虛幌子,都他大爺的不是東西!」
玉鳳凰冷眼看擂臺下,竇幫主正向江湖衆人拱手,「各位英雄--且請莫動肝火,此是老夫的家務事,莫爲了老夫的私事開罪官府,老夫看呂將軍在衆人面前一定會給小女一個交代。」口伐聲更甚,迭起中,驀然聽見有兩個人聲同時道。
「慢着!」
「且慢!」
嘈雜聲暫寧,那兩聲的主兒,一個是臺上的玉鳳凰,一個是顧況背後的恆商。衆人將眼神勻成兩半,兩廂看去。呂先回過頭來,面色微有擔憂。
恆商搶先開口:「此事與呂先無干,當年呂太傅與竇幫主訂下婚約之事,我定給竇幫主一個交代。」緩步走出,竇潛和沈仲益都不再做聲。恆商到底是王爺,衆人面前威儀自生,話雖說得平常客氣,聽在耳裏還是隱約覺出高高在上的意味,何況他直呼呂先名諱,輕描淡寫。衆人心中嘖嘖,老竇當真能折騰,一個閨女藏了許多年,還早早攀上個高高的枝頭。
顧況和程適知道其中的緣故,顧況忽然想起,一砸拳頭,「是了,那天在蓼山腳下,鳳凰寨主讓你我捎的話,竟然忘了捎!」
程適道:「當時看見滿地六合教的死屍,差點連自己的姓都駭忘了,誰還記得那個。」顧況十分顧慮不安,若當時說了,是不是還不至於弄到這種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