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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樑起鶴一言不發,從上車後也沒有再碰過林稚虞,只是盯着自己那一側的車窗不動。
林稚虞看了他好幾次,心裏揣摩着他到底爲什麼生氣。
以往梁起鶴也板起臉過,但都只是一下子就過去了,還沒有過這次這樣的。出租車內不時會劃過外面街燈的亮光,將梁起鶴陰沉的側臉照得明明滅滅的。林稚虞不想猜了,乾脆拉了拉他的袖子:“你到底爲什麼生氣?”
梁起鶴對着正經過的一株棕櫚樹幹翻了個白眼,完全沒有回答的慾望。
他發現林稚虞是真的很蠢,真不枉自己給他起的那個蠢鹿的外號,蠢到家了!
見梁起鶴依舊黑着臉裝大爺,林稚虞也有點生氣了。這傢伙莫名其妙發脾氣不說,剛纔還讓自己那麼丟臉,自己都沒跟他計較,他倒好。不愧是梁二白,又二又白癡!
林稚虞也轉頭看着自己那一邊的窗外,車子裏又安靜了下來,除了前排司機偶爾哼兩句的小調外只剩下風聲。
到了酒店後,梁起鶴付了錢就下車了,也沒去看另一邊的林稚虞。不過在他走上臺階,站在旋轉玻璃門前的時候還是沒有忍住,回頭了。
林稚虞上了一大半的樓梯,左手叉着腰右手垂在身側,他低着頭,走了幾步就停下來喘兩下,然後再上。
酒店大樓前有一條很長的大臺階,兩側配有上下直行電梯。本來可以坐直行梯上去,但是好巧不巧上行的電梯壞了,幾個維修工人正在處理,只能走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