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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靉靆?怎麼是單片的。
林子葵拆了信一瞧,是蕭照凌的稚童筆跡:
林郎安好?可想我了?我是想你了,日日夜夜念君寢食難安,若我也會讀書就好了,那邊可以跟你一起學習了。你老師是個嚴格的,他待你如何?在薛府可有喫好?你老師牙齒不好,喫得恐怕是些軟爛糊糊,豬食一樣,你肯定喫不慣,不行,我得請個廚子來薛府。
還有,你的褻褲都在我這兒,怎麼穿舊了還不換?給你買新的,舊的給我好了。
對了,薛府女眷多,有漂亮的麼?
最近下雨多麼,金陵雨很多,你出門要帶傘,不可着涼了。
靉靆你收到了麼?你一隻眼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因爲覷覷眼還看不清,我問過工匠了,說是每個人佩戴的靉靆不同,男女老少,均有差異,所以我讓工匠做了那些單片的給你,你都試試看,看能不能看清楚書上的蠅頭小字。還有,單片和尋常的靉靆有所不同,你知道怎麼戴麼?你聰穎,應當一看就會,真想給我家小郎君親手戴上,再親一親你。
庚子年四月初六。
照凌。
他的家書從來不拽文弄墨,當然林子葵知道蕭照凌也寫不出多有墨水的句子,可就是這樣平淡而直白的文字,底下卻藏着波濤洶湧,輕易翻湧林子葵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