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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國公瞥了他一眼:“你小子打什麼啞謎啊。”
這廂,林子葵被碩王爺強留下,要把酒言歡。林子葵雖說被這般身份尊貴者降貴紆尊地親近,但並未衝昏頭腦,他淺嘗輒止,說夠了夠了。
碩王是隻會行酒,別的一概不會,跟林子葵這個讀書人沒有絲毫共同話題,酒席上鬧了不少沒文化的笑話。他們談天說地,林子葵說典故,他說是慶元春的姑娘譜的小曲兒。旁人都在笑話他碩王爺,林子葵沒笑,這文化水平和他家娘子差不多,娘子連一首詩經都不會背,沒什麼可笑的。
觥籌交錯,時間越發晚了,席間金樽進來過一回,喊公子。
他一向言簡意賅,意思是該走了。
林子葵想走,提了好幾次,都被碩王不着痕跡地擋了回去,這下見了金樽,便高呼道:“你是護衛啊?這麼小的護衛,去,把你家公子的小娘子接來,說碩王請她來!”
金樽擰起了眉,像是要發作。
林子葵有些慌了,他家那蕭郎怎麼出來見人,忙說:“王爺,我娘子他,他……患病在身,實在不便見人。對,他生病了,所以晚生得早些回去,要照料他。”
“生病了?”碩王道,“那我讓我府醫去你家一趟,保證藥到病除。”
這會兒,蕭復還在宮裏,剛剛忙完,謝老三就來了,衝他搖頭道:“小四殿下病倒了,他那母妃沒了,我一回來,他母妃已經病入膏肓,回天乏術,我也是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