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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白禾被言譯推進了手術間。
門口,祁浪安慰她:“別怕,不會疼,別緊張。”
“她當然不會疼。”言譯真是看不下去,扯開了他緊攥她的手,“能不能請這位先生滾遠點。”
今天祁浪就不敢跟他擡槓了,只能眼睜睜看着小姑娘被他推進了手術室。
手術室裏,白禾有點緊張,好在穿白大褂的人是言譯,看到他,她就會安心許多。
言譯給自己戴上了口罩和白橡膠手套,與她說話談笑間,白禾都還沒反應過來,他便快速給她注/射了麻|醉。
“打這個針,是唯一的疼痛,後面就不會有一點感覺。”男人湊近了她,口罩撐起他鼻樑骨銳利的弧度,他漆黑的眸子凝注着她,眼神溫柔黏膩。
“嗯…”
手術持續了將近七個小時,中途白禾還睡了倆小時,少年那雙滯膩的黑眸,烙燙在了她眼底。
她醒來後,他一邊操作着,一邊和她聊着天,他們聊了他在美國求學的經歷,還說離開的那天,她沒有來送他,其實他一個人在飛機上哭了很久,說堅強和釋懷都是裝出來的,捨不得,纔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