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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斷地給過往的人流塞着花花綠綠的紙片和一個神祕的小黑盒子，分文不取，只是紛紛附在目標婦人的耳邊輕言幾句，誰都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只知道那些婦女們聽了以後表情皆是疑惑驚奇，但最終也都沒有拒絕，收下了那紙片和小黑盒。
“學弟，這樣免費送真的有用嗎？這才幾天，已經送出去足足一千盒貴婦膏了，都快佔到我們庫存的三分之一了。”
郝蒙此時正與李慕坐在清瀾城最繁華酒樓的高處，兩人看着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羣，發現每五名女性中就有一人手裏拿着黑色的小盒。
“學長，你放心，這廣告已經打出去了，很快她們就會找上門來了。”
李慕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臉上也露出了自信的笑容，雖然今天這頓酒還是由郝蒙請的客。
就這麼足足送了一週的小黑盒，李慕終於下令暫停免費贈送，連原先撒出去的學員們也全部撤了回來。
當晚，清瀾城最久負盛名的戲院閒夢居，一場矚目的大戲正在上演，珠光寶氣的大家閨秀和名流貴婦都在此搖着那精緻的羽扇，爲戲中角色悲苦的一生扼腕嘆息，名角鳳求凰耍玩了她今晚最後一套花槍，那絕美風姿讓在場的觀衆們如癡如醉。
但是今天收槍後的鳳求凰並沒有謝幕下場，而是拿出了一隻小黑盒子，並將其展示給了每一位在坐的觀衆。
“李公子，我這安排可還滿意？”
而此時閒夢居的掌櫃正搓着手對李慕獻媚的說道，雖然他不知道城主二公子要這麼做目的是何，但僅僅是讓自己的當家花旦在戲後說幾句事先準備好的臺詞，就能換取城主公子的友誼，他還是一百個願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