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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製造這藥的代價實在太大，製作一劑需要兩條人命，自己也不可能真的去搞什麼大屠殺，大量收穫可抵償生命後去大量生產這種藥劑用來實驗。
不過凌霄並沒有糾結那麼多。
還是那句話，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談後遺症。
文清寒晃晃悠悠地朝門外走去。
凌霄趕忙上前攙扶：“清寒姐，你這是要去哪裏？”
文清寒理所當然地說道：“回家休息啊。”
“不是……你都這樣了還回家啊，就在醫院待著吧。”
“我不，在家我心情好，恢復得就快，在這裏我心情不好，十天也恢復不了！”
文清寒此時哪裏還有E區離淵閣館長助理的威嚴，宛如一個撒嬌的小姑娘。
凌霄不善於應付這種情況，只能嘆了口氣：“但是，我覺得你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