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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過去,一中學子對本校校霸有了全新的認識。
先是蘇琪在貼吧聲淚俱下地道歉,再是榮煒揚言不再提關於唐莎莎的任何事。這兩個唐莎莎最好的朋友和追求者聽完那份錄音後都這樣了,喫瓜羣衆心裏大概也明白究竟誰對誰錯了。
有幾個學生課間特意來一班,爲上學期期末在全校大會上喝倒彩的事道歉,呈上小零食若干:“澈哥,多有得罪,請您笑納。”
彷彿上交保護費。
這樣的只是少數,其餘大多數學生只在心裏默默把這事劃了過去,當作無事發生。愧疚或許有點兒,但要向自己罵過的人道歉,不是人人都能拉下這個臉。
總之,這事算是翻篇了。
蔣堯感嘆:“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言行才叫霸凌,要不是你心理素質強,估計要抑鬱跳樓。”
說這話的時候,他們倆坐在宿舍樓的天台吹晚風。
天空很暗,也很開闊,一望無際。
尹澈望着底下縮小的教學樓,閉上眼,感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