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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金蘭似乎早已知道，眼前這個男子是假的，她沒有躲閃，沒有避讓。
她只是過不去心頭那道門檻，只是仍舊對二十年的執念放不下，只是對那個棄她而去的男子仍抱有一絲幻想。
心臟被洞穿的刺痛感傳來，澹臺金蘭也絲毫不在意，似乎這種疼痛根本不是肉體的層面。
她只是感覺到心疼，鑽心的疼。
澹臺金蘭收起兇狠的神色，展現出別樣的溫柔。
探出手，想要觸碰那道已經有些虛化的影子，輕聲呢喃。
“你總說我很好，那爲什麼不珍惜呢？”
“你有很多人可以代替我，可我沒有。”
澹臺金蘭嘴角滲出猩紅的血絲，灑然一笑。
“我知道我很普通，很任性，很不講理，但你已經不會遇到第二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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