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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髮青年見善發現了網站後臺的亂碼，也知道瞞不下去了，老實道：“自從你們從書中出來後，不是一直無法離開這個房間嗎？”
“我們就在猜測，你們之所以能從小說人物變成真實存在，就是因爲那跑小說劇情的AI程序。”
善：“這個我知道，我們爲了驗證這個猜想的真實性，就讓你分別以葉陵和白月兩個爲主角以虛無爲背景創造故事，但目前葉陵的故事不是還在繼續嗎，而且他也馬上快要意識到自己的存在了，這個實驗馬上就要看到結果了，但爲什麼你的網站後臺會出問題？”
短髮青年抿抿嘴，低聲回道：“惡覺得用程序跑小說劇情出結果太慢了，所以他就讓我將程序上傳到發表小說的網站上去，讓我去下載其他小說到程序中來跑劇情……”
善：“然後呢？”
短髮青年：“然後……我本來是打算下載其他小說內容的，結果弄錯了……下載成了訂閱讀者的名單，然後程序就跑了讀者名單，結果事情就變成了這樣。”
聽到短髮青年的話，善不由揉了揉太陽穴，微微嘆了一口氣，又問道：“這些亂碼出現在訂閱讀者名單中，會造成什麼後果？”
短髮青年：“就目前來看……好像還沒出什麼問題，但所有閱讀了我上傳的這本小說的讀者，都和我的程序產生了莫名的聯繫。”
“也、也就是說……你們也可以去到那些讀者的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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