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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慶拿出一沓文件，掏出手機，說道：
“跟你的猜測差不多，源頭就是那個實驗室，也就是化工廠，其實化工廠只是掩飾，裏面有好幾個實驗室，進行各種非人類的試驗，很多動物屍體、人類屍體，我還找到了一份名單。”
翻開資料，拿出一份名單。
名單上都是很多企業的名字，以及簽署合同的簽名。
這對於葉凡來說很陌生，畢竟商界的人特也不懂。
“我怎麼感覺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啊！”葉凡指着一個人名，努力回想，說道：
“好像在哪裏見過，洪慶，你看看……等等，李九？不會是……”
洪慶眉頭一皺，有些失落，說道：
“確實是九爺的簽名，我認得他的筆跡，沒想到他居然參與到這種慘無人道的試驗中來。”
李九當初對洪慶不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