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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消失在天边的两人，谭清雅捏了捏拳头。
……
“月教官，不知道什么境界可以御空飞行？”高翔忍不住对姜月问道。
姜月瞥了对方一眼，淡声道：“大宗师。”
喜欢幻想的高翔，心里顿时有了答案，但还是问道，“大宗师是什么境界？”
姜月看着大家都是一副好奇的样子，说道：“超凡武道划分十个境界。后天淬体，先天炼气，先天之后为宗师，宗师之后为大宗师，大宗师之后……嗯，等你们到了宗师再说吧。”
众人无语，一次说完不行吗？
这样吊胃口有意思吗？
“这么说，董事长至少也是大宗师？”高翔眼睛明亮。
姜月摇摇头，“老板的境界，不是你们现在能揣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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