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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錦鯉說的如此輕描淡寫,嘉倫的肺腑簡直就要被氣炸了,很難接受他的這種情緒,那種事不關己的態度,所謂的那種習俗已經刻入了他的骨子,他已經習慣了,他已經麻木了!
“那要是駱臻姑娘,如果將來遇到自己心儀的郎君,就可以坐着花轎,風風光光地嫁出去。要是自己不同意,父母再收了彩禮,豈不是也要被人這樣綁着嫁出去?”
梅姑娘一聽錦裏的話語,也是很喫驚,嚇了一跳,她就是從金陵陪小姐嫁過來的,從小也沒聽說過這種風俗,跟嘉倫一樣,實在很難接受,就非常疑惑地看向衆人,隨口問了一下駱臻。
“我?”
駱臻也不知道如何去說,這裏只有她和錦鯉是土生土長的坐地戶,這種風俗她是知道的,她根本無法左右自己的婚姻,更不可能去主動尋找心儀的郎君,梅姑娘說的假設在她這裏就是實際,所以,她非常遲疑。
“駱臻妹妹怎麼能跟他們一樣呢?誰也不允許把駱臻妹妹嫁出去,就是嫁出去也要風風光光地嫁給心儀的人,這麼溫柔可人的一個美女,怎麼可以如此粗魯地綁着出去呢?”
一聽梅姑娘的問話,真的把嘉倫急到了,還沒等駱臻回答,他馬上接過話來,語言是那樣的堅定,神情是那樣的認真,表情是那樣的嚴肅,態度是那樣的堅決,好像這件事就是由他來做主,根本不允許任何質疑。
他的這句鏗鏘有力的話語,竟然把梅姑娘和錦鯉嚇了一跳,只有駱臻心裏明白,弄的駱臻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看向大家。
錦鯉和梅姑娘齊齊地把目光轉向了嘉倫,弄得他臉馬上紅了起來,感覺自己剛纔好像有些着急了,雖然情感真摯,但是表達有些過於魯莽,可能讓他倆發現點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