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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過晚飯,少皇和曼吟又陪着惠子聊了一會兒。當少皇想要送曼吟回家的時候,外面突然下起大雨來。通常,夜城的雨一下就會是一個晚上,看來,曼吟知道今晚是回不去了,在惠子和少皇的再三挽留下,曼吟在徵得父母同意後,只好留宿公館。未來兒媳要留宿,惠子當然要好好的爲她準備打理一番。於是她立即吩咐秦媽爲曼吟準備一間上好的客房,好讓未來兒媳能夠安枕入眠。接到指示的秦媽立刻讓女工黃珍和文娟兩人爲曼吟收拾客房。平日裏,黃珍是個勤快的人,可文娟卻懶惰成性,只要一有機會,就想盡一切辦法去偷懶,但是領工資的時候,卻斤斤計較,少拿一分都不可以。現在已經九點多了,極不情願的文娟打着哈欠跟在黃珍的身後,嘴裏不停的小聲抱怨道:“都幾點了,還叫我們幹活,還讓不讓人活了!怎麼不叫別人去!我看那個金翠荷,每天只幹些輕鬆小活後,便回房待著去了。哪像我們從早到晚忙個不停,瞧瞧,這大晚上的,也不讓人睡覺!唉,真是命苦啊!”黃珍無奈的回頭看看不停抱怨的文娟,搖搖頭,然後一邊勸解,一邊催促道:“行了,文娟,你就別抱怨了,人家金翠荷不是身體不好嗎?再說,葉雨桐已經做了她的工作了,你還有什麼話說!快走吧,去得越晚,就越晚睡覺!”黃珍的話讓文娟一時間啞口無言,但她還是不服氣的繼續小聲嘟囔:“哼,她身體不好,我身體就好了?真是,說不定和秦媽有什麼親戚關係,弄不好早就賄賂好秦媽了。”“文娟,你回去睡覺吧,我來替你去收拾房間。”突然,雨桐在她身後說道。雨桐的突然出現,着實讓文娟嚇了一跳,她尷尬的回頭看看雨桐,紅着臉笑着語無倫次的結巴的說道:“是,是雨桐啊,這,這怎麼好意思呢?”雨桐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沒關係,反正我也睡不着。”文娟見她這樣說,便也不再客氣了,她立刻將掃把丟給了雨桐,簡單的說了聲謝謝後,便一溜煙的跑回了房間。黃珍無奈的看看飛奔回屋的文娟,走到雨桐的身旁,同情的說道:“雨桐,文娟剛纔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她這人就那樣,你別在意啊。”雨桐搖搖頭,笑了笑,沒有說話。已經不知是第幾次聽過這樣帶有埋怨的微詞了,對此,雨桐早已習慣了。“對了,雨桐,你怎麼還沒有睡覺?”黃珍奇怪的問道。“哦,剛想睡,但忽然想小解,所以便遇到你們了。”黃珍點點頭,笑了笑,忽然想起了什麼,然後焦急的對雨桐說道:“雨桐,你先過去好嗎?我得爲林小姐再拿些洗漱用具。”“好的,林小姐的客房在哪兒?”雨桐問道。“左拐第三個房間。”黃珍說完,把手裏的被褥遞給雨桐,便轉回頭去取東西了。屋內,曼吟靜靜依偎在少皇的懷裏,深情凝望着他英俊的臉,不想他離去.....剛想進屋幹活的雨桐,竟看見他和她在.....,於是趕緊臉紅的尷尬退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躲在房門後,屏氣凝神,儘量不讓自己發出任何響動。“真是討厭,又看到了這樣的事情,但願不會有倒黴的事兒發生在我和阿金的身上。老天爺,我們已經夠苦的了,別再折騰我們了,求你了。改天,我得問問別人有什麼破解之道。”雨桐一邊在心裏抱怨着,一邊雙手合十的禱告着。雨桐這樣的擔心不無道理,記得自己十四五歲的時候,有一天夜裏,她起夜上廁所,無意間看到了生父和繼母在屋裏做那種事兒,當時的她羞臊極了,臉紅到了脖根,慌亂的急忙跑回了屋裏。不知怎的,從那以後,雨桐做什麼事兒都不順,這種逆況一直持續了三個月之久。後來,她無意間聽村裏那些八卦女人說:“看到男女間做那種事兒,是最不吉利的,短則要倒黴三五個月,長則可能要倒黴一輩子的。”還好,自己只是不順了三個月,如果真的像那些女人說的那樣,要倒黴一輩子的話,雨桐真的是隻能以死來避不順了。“雨桐,你怎麼不進去呢?呆在這兒做什麼?”黃珍的突然一問,讓雨桐嚇了一跳,當她想示意她不要再大聲說話的時候,閻少皇從屋裏走了出來。他隨意的披上睡衣,裸露着健美的胸肌,他的毫不避諱反倒讓黃珍和雨桐渾身不自在起來。她們低下頭,不敢看他。少皇盯了她們半晌,然後冷冷的問道:“你們來做什麼?”“哦,是,是秦媽,她,她吩咐我們來爲林,林小姐做打掃的。”黃珍結結巴巴的回答着。少皇聽完,盯着雨桐,用手點指,冷冷的問道:“也讓你來?”雨桐抬起頭,看了看閻少皇,點了點頭。不知怎麼,雨桐的淡定,讓閻少皇莫名的煩躁和氣惱。“他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這樣忽視過,如果這個的女人是國色天香,千嬌百媚,那也就算了。可眼前的她卻是這樣的矮胖醜陋,不堪入目!她是他法律上名正言順的妻子,在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翻雲覆雨之後,她應該行駛自己妻子的權利,或又哭又鬧,或大聲責罵,與搶奪丈夫的“小三”廝打在一起纔對。可她什麼都不做,她是那麼的淡定從容,毫無生氣怨恨之色。說到底,她根本就沒在意過他,她也不想去在意,他根本就不是她那個想去在意的人!閻少皇,你真是個矛盾體。你和她的婚姻本就是不想讓人知曉的,你不一直覺得娶她是個恥辱嗎?既然如此,你又憑什麼要求人家爲你爭風喫醋!”想到這兒,閻少皇暗自苦笑了一下,但還是不服氣的放低身體,貼在雨桐的耳邊,戲謔的說道:“給我掃乾淨點兒,尤其是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