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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刀子卻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催促道:“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我自己去。團座爲我們想的已經很周到了。你還想怎樣?”
“你這娃,就不懂得惜命。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好說死就死了呢?”
周大棒狡辯,但刀子卻壓根看不起周大棒這種人,而且也不知道爲什麼團座會如此器重他。
他正想再懟周大棒兩句,卻不想此時,端午卻道:“刀子,有的時候你得跟這個老油條好好學學。上陣殺敵,不能光憑着心裏的那一口氣。你得想着多殺敵人,而保全自己。
在你的身上,有殺敵的氣魄,有殺敵的本事。但你缺少經驗,而且缺少活下來的覺悟。
在這場戰爭中,其實死亡是最容易的事情。而活下來,往往纔是最難的!”
此時,端午看似是在說刀子,但其實卻是在說他自己。
曾經的他,也迷失過。因爲這是與他以往截然不同的戰鬥。
不,確切的說,戰爭與戰鬥原本就是兩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