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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洛微微一愣，完全都沒有想到白墨會詢問他。
這也算是把解藥給她的回饋嗎？
那她還真是拎得清分的也很清楚。
“你...不是白墨，對嗎？”
這下子白墨到底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想到之前自己的靈魂在弱水之中看到的東西，他是迷茫的，“先不要急着否認，或者說你是白墨但是你已經忘記了你是白墨。”
聽到季洛問的東西，白墨也知道季洛在問什麼了。
只是那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白墨還沒有辦法確定。
季洛看着白墨那種樣子就知道白墨應該也是去過了弱水，只是不知道她在哪裏看到的到底是什麼。
相對比較下他在看到那些事情之後倒是不擔心白墨會離開，相反的是他很期待白墨離開，因爲無論是什麼樣的結果她都是要回來這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