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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麼……骨相倒是好看,鼻樑高挺,臉頰瘦削,只是眉宇間有揮之不去的畏葸鬱郁之氣,應該是被楚天鳳當女孩子養壞了,只要讓他體會一下權勢的魅力,自然就能養出坦蕩挺拔的神氣來。
到時候他應該會長成女孩子們最喜歡的那種英俊瀟灑的少年郎吧。
只是粗粗一看,就將對方打量了個八九不離十,邵天衡感到頗爲滿意,心裏也有了點兒看兒子的喜歡,嘴裏扯着有的沒的閒話試圖拉近關係:“孤聽聞南疆風俗奇異,不論男女皆擅歌舞,你也會跳舞嗎?”
他說的彷彿自己沒有去過南疆一樣,但是帶兵去攻打南疆的可不就是他自己,楚章聽出了他似乎在刻意繞過這件事,臉上多了點羞澀的紅暈,低着頭聲音小小地回答:“臣……會是會的,但是跳的不好——”
這話說的有些含蓄,南疆人崇拜巫祖神,生長在山林裏,最是民風開放,他們學着鳥獸的模樣跳舞求愛,在山林蓊鬱的時候幕天席地成就婚姻,舞樂是他們的本能,哪有跳舞跳得不好的南疆人?
邵天衡望着他,眼角堆起了一絲笑意:“謙虛?孤也是聽過南疆舞樂的名聲的。”
他本來想讓楚章跳一段看看,但是又覺得這話說出去有些輕視楚章的味道,於是將話嚥下去,一邊琢磨着要怎麼教他當個合格的人族之主,轉而敲了敲棋盤催促他:“怎麼了,還要孤請你麼。”
他講話總帶了點不濃不淡的諷刺之意,聽起來實在和傳聞裏寬厚仁愛的太子不太一樣,楚章聽了有些失落,倒不是因爲邵天衡語氣不好,而是沒聽到邵天衡的後半句話。
他……不想看看嗎?南疆的舞?
楚章並不覺得爲別人跳舞是什麼□□人格的事情,南疆人愛舞,這是生來就值得驕傲的事情,興之所至爲自己跳舞爲別人跳舞,都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