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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親啓:
“兒至常州當日,即被皇兄囚於帳中,同行者皆分囚各地不得出,兒膽戰心驚,夜不能寐,視皇兄言行,恐有不臣之意。然軍中上下皆言糧草被劫,北戎圍城,此舉是爲避免一軍有二主,乃穩定軍心之非常計,兒臣卻未見北戎攻城,今晨又言北戎撤兵,言語反覆,如同兒戲。
“兒臣思前想後,北戎斷然不至如此愚蠢,皇兄亦非祿蠹,爲何會有如此異常舉動?……”
他的信通篇都是困惑之語,卻滿是誘導,就差對魏帝直說“太子和北戎勾搭成奸了!這是他們演的一場戲!就是不想把兵符還給你!太子要謀反!”
洋洋灑灑一封信寫完,邵天桓在後面加蓋自己的皇子印鑑,將信封口,站起來:“來人。”
北戎撤退,常州城解禁,數匹軍馬攜帶着戰報,與混雜在其中的皇子信使一起,奔馳向京師的方向。
邵天衡不知道那個面善心毒的傻子弟弟幹了什麼,他整理好軍務,毫無留戀地將一應符信往邵天桓手裏一塞,一身輕鬆地踏上了回京的路。
——至於楚章?
他特意將楚章撈出來後放到了北戎警戒最鬆散的那個岸邊,要是這樣還回不來,那這個氣運之子就該改個名叫倒黴之子了。
馬車行駛了三日,纔到半路,京師來的信就雪片般堆積在了邵天衡的案頭,大部分都是幕僚和親信寫來的,常州被封,這些信積在驛站裏進不來,到今天才送到邵天衡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