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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燕母就常常神智混沌,一家人搬離了這個地方,又回到了唯一熟悉的京師,艱難度日,燕母在長久的勞作中一病不起,直到今天。
梵行講的故事很簡略,三兩句就將這段說盡了,不生睜大眼睛:“這位燕夫人殺了她夫君?”
不生本人的身世比這更離奇,父母勾心鬥角相互謀劃對方性命,說出來都是一出大戲,不過這些梵行是不應該知道的,至於不生到底知不知道……
小小的孩子仰着童稚的臉,被時間禁錮過的身軀亦是年幼柔軟的模樣,他就像是從未經歷過被折磨的苦難,還是一副天真爛漫的溫柔神情。
“雖然是爲了救人,但也的確錯殺了丈夫,從理法上說,這功德似乎抵消不了殺人的孽果……”不生一板一眼地說,“而且孩子並非她親生,她爲何會如此激動?”
梵行心中一動。
啊,來了。
這個問題就顯而易見地展示出了不生不通人情的超脫感。
梵行斟酌一會兒,發現沒有辦法用語言將其中奧妙解釋出來,只能籠統道:“因爲她是個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