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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神悄悄側過臉瞅了後方一眼,看見荼兆扶抱着的那個男人,眼前就是一黑。
兩個小兔崽子,竟然還學會了聲東擊西!
荼兆和荼嬰感知到魔氣妖氣對撞時已經在出東阿的路上,這股兇悍暴烈的魔氣一出現,荼嬰就瘋了似的往回衝,荼兆拉不住弟弟,只得跟在他後面。
但他多長了個心眼,沒有循着去往衝擊的中心,而是沿着那股溢散的魔氣往外繞了大半圈,潛入水底一看,曾有數面之緣的鳴雪魔尊正被一隻巨大的海獸託舉在脊背上,向着遠方竄去。
荼兆刻意收斂了身上靈氣,將自己僞裝成一個微不足道的凡人,順着水流無聲無息地落在海獸寬逾城門的脊背上。
偌大海獸早就習慣了有東西掉在自己身上,加之荼兆的身形對它而言實在渺小,它甚至根本沒有發現背上多了個人,依舊遵循着妖皇的命令有多遠遊多遠。
荼兆斂聲屏息,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彷彿沉睡的魔尊,離得越近,那股凝重冰冷的威壓越是強烈,甫一看見那張臉,荼兆的心神就是一晃。
他有多久沒有看見過師尊了?
一劍能當天下先的明霄仙尊,就那樣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他的生命裏,白玉京懸掛的歷代宗主畫像不能畫出師尊風華的萬分之一,到如今,他明知道面前這人不是他的師尊,連氣質神貌都迥然若兩人,他仍是爲之失神了許久。
海中靜謐,只有溫順的鯨在長長鳴唱,悠揚聲響迴盪在海域裏,荼兆深吸一口氣,單膝跪地,朝魔尊頷首:“鳴雪……師叔,多有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