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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凡巫主出行總是會帶着危樓,這回因爲要到海底去,反倒不好再將危樓帶去,尤勾對這個決定有些不滿,但她也沒說什麼,看着一行數人自危樓上踏風而下,被勒令留守的她只能長長嘆了口氣。
也不知此行能否順利,明霄仙尊的修爲在巫族的天材地寶支持下飛速上漲,但距離受傷前的水準還有一些距離,若非魔族那邊忽然給荼嬰遞來了消息,說前段時間魔域忽然出現了前任魔尊的魔氣,還是那種暴烈的不容錯認的,他們也不會這麼急着要走……
尤勾在這裏胡思亂想,還以爲他們這麼急切是因爲鳴雪疑似醒來了,荼嬰荼兆自然是因爲這個理由,但天衡和明霄可不是。
鳴雪醒沒醒他們難道不比別人更清楚?
四人輕飄飄地降落在東海海面上,天衡抬頭看了看天色,又低頭審視了一番波濤洶湧的海水,神情越來越嚴肅:“海中有大劫。”
白衣白髮的仙尊轉頭看他,神情溫和:“何解?”
天衡沒有立即回答,十指張開,雙手的空隙間有絲絲縷縷銀色的線條交織錯落,隨着他雙手距離的擴大而愈發繁密,交織成一幅密密麻麻的星網,淺淡銀光映照在他臉上,將那張大病初癒尚且瘦削蒼白的臉容襯得如在畫中。
天衡抬起手指,細細地捻着這些錯綜複雜的線條,明霄站在一旁靜靜地看着,荼嬰不明其意,但還是強行按捺下心中的焦灼,不言不語地等在一邊。
“這幾年我大限將至,已許久未卜看天下運勢,竟然到了這麼近的地方纔發覺氣機崩壞。”容顏靜謐的巫主蹙眉,有些無奈地嘆氣,“……靈魄不穩,我看不出更明確的東西,但是此難指向魔域和海域,稍不留心便是滅族之禍,兇星高懸,破軍在側,是凶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