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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思道:“而且鳴雪要使魔氣在瞬間衝擊大部分魔域,唯有實力尚在巔峯之境纔可能,但他失蹤多年,必然是境遇坎坷,怎麼能保持巔峯實力?除非……”
天衡眼眸一抬,明霄也霍然轉頭與他對視,二人同時出聲:“妖丹!”
這猜測瘋狂又合理,連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仙尊都露出了點疑惑:“可是妖丹乃妖族至關重要的命脈,她怎麼可能將妖丹交給鳴雪——”
“大難將至,如何不可能。”一個冷淡傲慢的聲音在他他們背後響起,荼嬰一聽見這聲音就面色一沉,右手覆上了刀柄,荼兆看了弟弟一眼,動了動腳攔在他面前。
天衡和明霄都對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沒有絲毫意外,白衣白髮的仙尊神情波瀾不驚,如冰雪凝固:“妖皇,玉神。”
紅衣的神女踩在一隻海獸脊背上,不知聽了多久,那條束縛住她手腕腳踝的鎖鏈拖曳在水中,可怖的重量壓得海獸只在水面露出了方寸大小的一塊地方,妖皇輕薄的衣襬拖尾都浸入了水中,飄飄蕩蕩地浮在海面。
聽見明霄冷硬的聲音,玉神揚起了嘴角:“啊,你與鳴雪倒真是雙生子,妖獸雖常誕下多胎,卻少有能成活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呢,偏偏一個修了魔一個修了仙,還真是有意思。”
一上來就揭人傷疤的大概也只有她了,明霄尚未來得及說什麼,天衡笑了笑,語氣溫和:“除卻妖族外,雙生子倒是常見,妖皇也不必爲此大驚小怪,倒顯得妖族孤陋寡聞了。”
巫主說話和氣極了,偏偏一張嘴也是刀子,被說了一句孤陋寡聞的玉神掀起眼皮,冷冷瞧了天衡片刻,對方亦是從容地朝她微笑,全然不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