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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無論是老闆的曾祖父還是祖父都以一種離奇的方法去世了,曾祖父在死亡之前的一個星期之內不斷嘟噥着‘它在找我’,隨後失蹤,緊接着大約半年後人們在山裏發現了屍骨,只能憑證件辨認身份了。而他的祖父的情況類似,在發狂一樣叫嚷着‘我明白了’大約三天之後,午睡時暴斃,身上沒有任何傷口。”
這樣的離奇還沒到能讓在場的人感到恐怖的地步,不過接下來,白夢說出的話就顯得十分重要了。
“兩人死亡的時間都是六十歲,相隔了二十年左右,而在前天的時候,老闆對我們說,他的父親突然開始痛哭,口中不斷重複‘原來如此’,並且哪怕行動不便也依然要出門。不巧,他的父親剛剛過完六十歲的生日。”
這就開始有些驚悚了。
兩次是巧合,三次是規律,而且按照年份計算,這位老闆的父親當年也不過十歲,很可能連目睹飛碟都沒有過,卻也出現了同樣的症狀。
“血緣。”
一直安安靜靜的黑衣少女孫墨竹長嘆了一口氣。
“這是最無奈的事情,僅僅依靠血脈的維繫就被套上了命運的囚籠,這位老闆不光是擔心親人,大概自己也感到了恐懼吧。”
“很可惜的是,我這條線索至今沒有能和大家的主線串聯起來的地方,不過有了這個切入點,我想大家也能夠想辦法和老闆取得溝通了。以後天的表演作爲契機也是我提出的主意,不過程霧泠應該進行了完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