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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是如今懷零陸氏已不是當初老朽隨您出去的時候那樣了。”
“我確因這些年家信,對如今家裏的情況有些不好地猜想。”陸清栩拿過一張紙,取過毛筆沾上墨水,“俊叔,您近些年都在家中,不如跟我說說,究竟如何了?”
“如今不只是士農工商四派之間,而是各個分家之間也頗有爭執。當年大少爺你們兄弟之間,那是拼的本領高低,看得成就上下。而如今,您知道近幾年陸家少了多少青年才俊嗎?”石俊搖着頭嘆氣,“那碼頭陸勇家裏,大郎遭了水匪,二郎運貨炸傷了眼睛,家裏最小的孩子還無法頂門立戶,白髮人送黑髮人,也是悽慘。”
“陸勇家走水運商路,遭遇此事也屬常見,爲何又認爲有人暗害?”
“那大郎被水匪害了之後,不出三日,有人將項上頭顱送回家門。若是尋常匪類,只管劫財殺人,哪還要費力做這些事?”
“……那看來,貨運也有些怪異。”
“是了,那批貨物待後來找時,卻找不到貨主了。二郎辦事仔細,怎麼可能有漏過貨主之事,必是有人算計了。”
“只這兩樣,皆無可查,陸勇家也只能喫這暗虧。”
“不止如此,西城陸琴家那一對金童玉女,男孩一陣病壞了腦子,女孩被前年一場火燻壞了嗓子,也是一蹶不振。稻花縣陸懇,那喜鑽研稻種的孩子在田間比較之時,被驚馬踏了身子,吐血半日,如今依舊臥病在牀。”
石俊一一說過來,竟有十幾個年輕人在近幾年遭了大難,死傷病殘,皆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