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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應渠成爲解元的消息還在不停地在寧陽郡擴散,而在京城中譚尚書的宅子裏一片寂靜,奴僕們做事都是輕手輕腳的,生怕發出一點聲音引起雷霆之怒。
譚尚書坐在位置上,桌面上是豐富的飯菜,在他對面擺了一副空碗筷,譚夫人坐在一旁抹眼淚。
“哭哭哭,一天只知道哭,就是你把譚恆慣成這麼一副樣子!”譚尚書瞪譚夫人。
譚夫人嚎得更大聲了,譚尚書的耳朵嗡嗡的疼:“恆兒已經夠自責了,你這個爹還這麼說他,都怪你是寧陽郡的,現在寧陽郡的解元都是別人的,那個人還不如恆兒!”
“這是他自己本事不到家。”譚尚書冷哼一聲:“你不知道陛下問起譚恆的成績時,我這老臉都不知道往哪擱。”
“你的老臉有恆兒重要嗎?!恆兒已經有兩天不喫飯了。”譚夫人歷來是潑辣的性格,絲毫不怕譚尚書。
譚尚書不想跟她吵:“婦人之仁。”
他心想這只是鄉試而已,還有會試,還有殿試,只要譚恆足夠出衆,誰也不會掩埋他的光芒。
夜晚,譚尚書等譚夫人睡着了,悄悄的披上衣服站在譚恆房間的門口。
“恆兒,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