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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個字與外交無關,根本就是牛頭不對馬嘴!巧言令色!”一個夫子振振有詞。
“安定朝政,再排除外患,怎麼和外交無關,沒有一個穩定的朝廷,那還談何外交?”
“你的意思是大昭朝內部不安?柳應渠一個小小的書生,連功名都沒有,他知道什麼朝廷大事?他懂朝廷嗎?!小小書生竟如此猖狂!”
新帝剛上位最忌諱談內政不安,這都是朝廷的老傳統了,誰也不敢提。
“我們在這說這麼多,還不如問一問這個學生爲什麼這麼寫?”
“說得對,讓人把他叫過來,算了,我親自去把他帶過來。”劉夫子擦汗,心裏把柳應渠這個僞君子一頓臭罵!
不會寫就別寫,寫了就不要顯得離譜中又有一絲道理。
等劉夫子走到了書舍看見空空的書舍纔想起來今天好像是學生可以回家了。
柳應渠自然也不在。
其他的夫子也只能拿着卷子心裏像是有隻貓在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