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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人都喜歡請客。”沈清梧有些不在意:“管他做什麼,我要去跑馬。”
“老爺還把一些書給那人看了。”蔣羅羅聽見這消息還有些喫驚,他家老爺雖然從商了,但挺附庸風雅的,收集了不少書籍,不曾輕易示人。
“有點本事。”沈清梧把頭髮簡單挽起來,踩上馬靴子。
蔣羅羅最好八卦,只能打聽出是從清水書院姓柳的來給老爺送畫。
會不會是少爺的那個柳應渠?不會吧,柳應渠在清水書院就是查無此人,而且能讓老爺這麼看重,怎麼會是是柳應渠。
沈清梧駕着馬出門了。踏馬如飛雪,柳應渠隔着客廳也能聽見馬蹄的聲音。
沈父:“該是府上的小馬駒被清梧騎着走了,他喜歡騎馬。”
“我家的這個哥兒性子不像是一個哥兒,現在還沒有嫁出去,以後也不知道嫁的人好不好,他那性子對方受不了。”
家家都有一門難唸的經,沈清梧的婚事已經成了沈父心上頭等的事,他終會老去,護不住兒子一輩子。想給兒子找一個依靠。
柳應渠輕輕一笑說道:“貴公子會找到自己喜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