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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應渠在雲夫子這裏喫完晚飯,雲夫子又問了一些問題。
柳應渠回答完後發出了靈魂的拷問:“夫子,您是儒生嗎?”
雲夫子冷冷的看了柳應渠一眼:“怎麼不是。”
柳應渠撓撓頭,大昭朝的文官地位很高,因爲武官常年在邊疆不能接觸到中樞,對於前朝不是很得心,武官在朝廷之中一般就是被文官欺負。
雲夫子:“時間到了,你先回去。”
柳應渠站起身先給雲夫子行禮,這才帶着自己的書包走了。
沈清梧在馬車裏等柳應渠,等他一上來就把湯婆子給他暖着,在馬車上還放了炭盆。
“好冷。”沈清梧抓住柳應渠冰冷的手放在炭火的烤。
柳應渠手上的薄繭摸上去毛扎扎的,很有感覺。
“是有點冷。”柳應渠鼻尖都被凍紅了一點,耳朵也紅紅的,因爲長得白,這點紅就更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