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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花偏逢三更雨,明月又遇遮天雲。
柳巖山腿上的疙瘩愈發嚴重,腐爛的越來越深,越來越痛,每天都是疼痛難忍。
妻子找個土醫生給他診療,那個醫生說他得的是“貼骨疽”。在當時的條件下,得了這種病是治不好的。
孩子還不滿一歲,病魔就奪去了柳巖山的生命。
辦完丈夫的喪事後,巖山妻覺得,自家的頂樑柱子倒下了,我只有把這個家扛起來。家裏的三口人不能就這樣活活的被餓死,在此等死,不如到外地去找尋生機,也許外面的日子比此地會好點兒吧。
考慮來考慮去,她一時真是鬼迷心竅,也是想僥倖地出去闖闖。說走就走,當天夜晚,她就簡單地在肩上背起一個小包裹,用兩件破衣服包包裹裹孩子,揹着一個,抱着一個,偷偷地去外地討飯謀生了。
巖山妻確實是冒着風險離開家的,自己也是覺得真是大起了膽子,這要是讓當地的當家人知道了,是走不成的——那可是往時代的臉面上上抹黑啊,弄不好是要讓地方抓起來關禁閉的。
巖山妻帶着兩個孩子,萬般無奈的大步小跑地累得張口氣喘的,想走也無法走得太遠,好歹是擔驚受怕地流落在距離家鄉不到百里的一個生活稍微還好一點兒的鎮子的街頭乞討生活。
這個女人做賊似的生怕看見熟人,說不定哪天再被地方人抓回去。她想來想去,又在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刻,還是把兩個孩子揹着一個抱着一個又偷偷地離開這個鎮子,心想繼續走得遠一些,越遠的地方比較安全,也許那兒的生活會更好一些。
走啊走,天涯何處是奔頭;走啊走,星月伴我無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