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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殤,你去邊境的事爲什麼不告訴爹孃她們,你不怕她們會生氣嗎?”夜霖晨剛剛知道這個消息差點被嚇死,對於這個從小就獨立冷漠的妹妹,他從來就沒了解過,其實他知道他這個妹妹做事永遠都是有道理的。
“嗯,先不跟她們說,免得在擔心。哥哥,我此次去邊境一站,可是跟你的好友對立,你·····”夜無殤對於這個一直耿耿於懷,但是她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跟她有仇而已,與自己的哥哥倒是沒關係,但還是想徵求一下他的意見,畢竟他們是一母同胞的兄妹。
“那幾個人不再是我的朋友,甚至算得上是我的敵人,她們傷害我的妹妹,也配當我朋友嗎?”夜霖晨雖然平時溫溫潤潤,彷彿遠離世俗一樣,但是遇到妹妹的事總是如修羅煞神一樣嗜血冷漠。夜無殤看着這樣的夜霖晨也有些愣住了,似乎跟記憶中的哥哥不一樣。
“怎麼了?是被哥哥嚇住了嗎?”夜霖晨恢復優雅溫和地樣子,夜光打在他身上,渡上一層金色的光暈,他微仰着頭,神色靜寧而安詳,嘴角彎成微笑的弧度,一隻手搭在支起的腿上,動作自然而瀟灑,就像美型的王子,那樣優雅而充滿陽光。他伸出手寵溺地揉着夜無殤的腦袋,眼睛彎彎的很好看。
“哥哥,謝謝你,有哥哥真好。”夜無殤好像也被感染了,嘴角揚起燦爛的笑容,似乎她也是第一次發自內心的愉悅和開朗。“那是肯定的,誰讓你是我妹妹呢!”兩人就面對面笑着,月光灑在兩人身上,既美好有縹緲。
“哥哥,如果我這次去了,卻是國旗蓋身,你會不會爲榮驕傲?”夜無殤收起的笑容,皺着眉頭滿臉認真的看着夜霖晨。“別胡說,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來好嗎?”夜霖晨有些心痛,眼睛裏面滿是哀求和悲傷。
“哥哥,有件事我想告訴你。”夜無殤沒有理會夜霖晨的哀求,反而自顧自的想着另一件事。“你說吧。”夜霖晨看到幾日與平常不一樣的妹妹,心裏也不由的慌了起來,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我中了曼陀羅花毒,已經沒多少時日了。此次出戰,除了復仇,便是用我這條殘破的身體換所有人的幸福,這便是我最後能爲你們做的。”夜無殤笑得很苦澀也很坦然,似乎對她而言,生命對她來說沒什麼在乎的。
“怎麼會·····我去給你找解藥!”夜霖晨聽到這些話手忙腳亂的不知所措,滿眼都是震驚和痛苦,悲痛欲絕。“不用了哥,這毒無藥可解。柳清戀不會讓我有機會活下去的。”夜無殤抓着夜霖晨的手搖了搖頭,平靜地說出這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