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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遇淮在門前站了幾秒。
荊酒酒看了看他,問:“門外是不是有人?”
“嗯。”
荊酒酒先是一緊張,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我纔是鬼,是他們怕我啊!
於是他在被窩裏,坐得更結結實實且理直氣壯了。
白遇淮卻並不希望別人也見鬼。容易引起亂子,一旦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就要殺了少年。
“等一會兒。”白遇淮說着,反手打開門,退了出去。
“今天大家都很累了,二位還是先回去,有什麼事,晚點再說。”白遇淮眉心微皺,面露疲色。
他的獎盃當然不是白拿的。
並不需要太多的情緒表露,就讓人感覺到他像是一張繃緊了的弓,冷銳又疲憊,需要鬆緩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