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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一襲長衫,典型民國時文人的打扮。正是男鬼口中,長得醜,哭起來也難聽的演員。
孔湘琪也跟着走了下來,她摸了摸脖頸:“我剛纔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拽我腳,繩子勒了我一下。”
青年嗤笑道:“尖叫聲是從觀衆席響起的,說明剛纔他們看見的東西在觀衆席。所以就算有鬼,那鬼還能影分身過來拽你的腳嗎?”
孔湘琪不說話了。
她現在也說不清到底有鬼還是沒有鬼。
但古堡的經歷還歷歷在目呢,她至今都沒想明白,荊酒酒究竟是活着還是死了。她當年看見的新聞,是幻覺嗎?
這導致了,孔湘琪現在都不大敢看荊酒酒的方向。
他漂亮還是漂亮的。甚至比照片裏更漂亮。
可是這漂亮有點瘮人。
“走吧,我排練完了。”白遇淮出聲,倒並不打算管劇院裏究竟有沒有鬼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