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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酒酒對害怕這種事, 還是很能共情的,於是大大方方一點頭:“嗯,別怕。”
白遇淮:“……”
你抓的可是這劇院裏最厲害的鬼的袖子了。
“有個事情挺奇怪的。”青年說,“這死的五個人,其中四個都是集中在前面七年裏死的。這最後一個人, 死在第八年, 然後就再也沒死過人了。”
荊酒酒頓了下:“難不成還是個好鬼嗎?”可是,都快把人脖子摔折了,哪裏像好鬼呢?
還不如我呢。
“不一定。”白遇淮頓了下,“有可能恰好相反, 它是最窮兇極惡的那一個。”
導演聽到不會死人, 倒是放心多了。
導演問:“會不會是個什麼不知輕重的搗蛋鬼之類的?我看西方神鬼的故事裏, 就有寫這麼個東西。”
白遇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