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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遇淮收起了錄音筆,大步走出去,來到荊酒酒的臥室外,輕敲三聲,才推門而入。
荊酒酒從牀上坐起來“和嚮導說完話了嗎?”
白遇淮“沒說。”
荊酒酒低頭看了一眼手腕,手腕上當然是沒有表的,於是他又抬頭看掛鐘“……那怎麼這麼晚纔回來啊?”
白遇淮聽他問得理直氣壯,又透着格外的親近意味,一時覺得好氣又好笑。
白遇淮“在外面打遊戲。”
荊酒酒立馬湊了過去“我最近跟着孟和新學了幾手,我覺得自己有變得厲害一點點。你要打的時候,還是我們一塊兒吧。我帶帶你呀。”
白遇淮“……”
別了。
帶着他,他能當場氣得腦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