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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挑身體去了嗎?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挑完回來?
山間的寒風穿過門縫,窗縫,無情地拍打在了印墨的身上。
丁瀚冰看完,不由真誠地說了一句:“神經病!”大半夜不睡覺!
帳篷裏,白遇淮很快閉上了眼。
變小無法玩手機的荊酒酒,只能爬上白遇淮的腦袋,坐在他的臉上,閒着沒事兒數睫毛……
白遇淮:“……”
這樣他還能睡得着,那得是神。
白遇淮“唰”一下睜開了眼,抬手將荊酒酒抓了下來,塞進了被窩裏。
荊酒酒趴在他的胸口:“喔,白哥哥你真好。你怎麼知道我冷?”
白遇淮頓了下。原來鑽他衣服,是因爲冷,不是因爲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