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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遇淮怪異地看了他一眼:“嗯,謝謝。”
印墨吸了口氣:“……不謝。”
他轉身朝門外走去。
印墨剎那間,其實也有點分不清,丁瀚冰是真的腦子不大好,還是……更早,比他看得更清楚呢?
酒酒對白遇淮早就已經是全身心的信賴,甚至是依賴了。
他倚在白遇淮懷裏,面容幾乎是眉飛色舞的。
印墨突然記起更早的荊酒酒。
那時候,鬱然還在荊家,荊廷華也還有個父親的樣子。
荊酒酒被教養得很好,他是溫柔但又矜貴且高高在上的。他在宴會上向印墨笑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笑的幅度都拿捏得剛剛好。
和現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