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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大概接受了白遇淮就是個“暖牀的”這一設定, 他收斂起了對白遇淮的敵意,甚至還讓人爲他們放好了浴缸裏的熱水。
荊酒酒坐在浴缸的邊沿上,踢了踢水, 低聲道:“倒是……很周到。”
豈止周到?
爲了增加情-趣(?),青年的小跟班, 甚至還在浴缸附近鋪上了玫瑰花瓣,擺上了一瓶酒。
白遇淮眉眼冰冷,沒有應聲。
青年越是這樣,越是說明,他和曲易道長一行人不同。曲易道長是希望自己成爲最厲害的神,而青年單純就只是奔着荊酒酒來的。
青年將“神侍”說得這麼輕描淡寫,爲的是什麼?爲的是將來, 他也能拋下臉皮,自薦枕蓆嗎?
“原來……那麼多人,都已經悄悄投靠了他。”荊酒酒踢着踢着,一jio踢到了白遇淮的腿上。
於是白遇淮彎下腰, 扣住他的足腕, 也跟着一邁腿, 跨入了浴缸之中。水花濺起, 很快將兩人的衣服都溼透了。
白遇淮倒是分毫不意外:“人都是利己的。”他過去見了邪戾鬼怪, 下殺手沒有半點心軟。但他同樣也不覺得,人類就一定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