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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牛前輩，他......他真的是妖獸嗎？”
方青非常不可思議地看着五百里外的虛空，那裏就是那蛟成道站立的方位，雖然看不到那神祕妖獸蛟成道，但是他可以想象的出來，那個老貨一定是非常淡然地看着開泰城。
識海深處，牛傷天手捋虛幻的鬍鬚，一副老懷大慰的模樣。
這個老東西想必是對於蛟成道的話，深感欣慰，只是嘴角微微抽搐，極其細微，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到。
他不得不如此讚譽，蛟成道的話，瞬間就撇開了盟約石策，尋回龍紋金蛟一族的遺物，這個理由倒是不錯，可以暫時避免盟約石策的制約。
聽到方青的問話後，牛傷天又是一陣無語，你這個小東西，偏偏要問老牛，你他媽自己真的不知道嗎？非要打老牛的老臉不成？
“這個.....也許......他是在你們人族領地內學習到的吧？畢竟，我們妖族與人族互通有無，其實，老牛也不是很清楚，呵呵。”
撼天神牛牛傷天的臉皮更厚，比蛟成道的臉皮厚了十幾倍，特別是這顛倒黑白的本事，那可真是頂級妖獸，最大的優點啊。
“胡說！你個老東西，你的臉皮厚度，當真是不同凡響啊？比蛟成道還要腹黑無賴，小爺真是無語了，怎麼小爺遇到的妖獸都是這個鳥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