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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案沒多問,道:“你先去洗個澡,拾掇拾掇自己。我命人在纏心院備下了一桌宴席,算是爲你去災洗塵。”
慕鷹揚沐浴完,換了一身嶄新的玄衣,從頭到腳只有綁發的緋紅髮帶是舊的。樂爾帶他來到設宴的正廳門口,道:“慕公子請進,少尊主在裏面等你。”
蕭玉案坐於桌前,正在看一封從紅袖州寄來的密信。刑天宗的眼線和暗樁幾乎遍佈天下,像類似的密信每日都有數百封,能送到蕭玉案眼前的都是頗爲重要的線索。上回從淮州送來的密信中稱顧杭和一不明人士在顧氏宗祠大吵了一架。暗樁未看清和顧杭吵架之人的臉,但普天之下膽敢和雲劍閣閣主叫板的人屈指可數。暗樁認爲此事相當可疑,故而寫了這封密信。
而今日從紅袖州寄來的信中則道玄樂宗的宗主於三日前蒞臨百花宮,和百花宮宮主祕密徹夜長談,似乎在商量什麼大事。蕭玉案覺得這件大事,有一層可能和沈扶歸有關,他記得沈扶歸說過玄樂宗有意同百花宮聯姻。至於剩下的九成,怕是和雲劍刑天之戰有關。
大戰在即,玄樂宗和百花宮再不表態,顧杭也會逼他們表態。若百花宮和玄樂宗均成了雲劍閣的助力,刑天宗本就不多的勝算又要少一半。有什麼辦法能讓玄樂百花袖手旁觀,甚至倒戈雲劍閣呢……
蕭玉案想得入神,忽地聽到慕鷹揚叫他:“師兄。”
蕭玉案抬眸看去。慕鷹揚難得不穿勁裝穿錦衣,過去他都嫌錦衣衣袖過於寬大,有礙他行動,偶爾這麼一穿,竟也顯出幾分風流瀟灑來,看得蕭玉案略感新奇。
被蕭玉案打量着,慕鷹揚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我看起來很奇怪嗎?”
蕭玉案沒說實話,揶揄道:“是挺奇怪的,醜醜醜。”
慕鷹揚咬了咬牙,“那我回去換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