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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最沒搭理他的感嘆,繼續望着窗外不說話。
江初回想着覃最剛纔把人摁窗戶上的那兩下,又想到覃舒曼中午的態度,又喊了一聲:“覃最。”
覃最扭臉看他。
就這一眼,江初突然覺得,雖然纔過去半天,但覃最和他已經過渡完與對方初識的尷尬期,覃最對他有了基本的信任,他也已經大概能摸出覃最的脾氣。
不愛說話,不愛搭理人,性格不怎麼樣,一整就上手,但跟他說什麼話,他其實都悄麼聲兒地聽在耳朵裏。
要麼說男人之間的友誼,不一定都能牽扯到“不打不相識”,但如果一塊兒“幹過仗”,交情一定會發展出最快速的溫度。
江初想說你平時是不是沒事兒就打架。話到嘴邊,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沒說出口,搖搖頭改了個口:“沒事兒。”
覃最繼續看着他,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江初覺得他一定挺無語,心裏估計覺得自己挺神經,還要閉着嘴不說話。
“你不愛說話,是不是都在心裏腹誹啊。”江初笑着說,這種不愛表達的人逗起來其實也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