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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這人要是掰着指頭數優點,也能數出大幾條來。
那幾條裏最好的一條習性,是講理。
一般來說呢,不管對自己人還是外人,哪怕是對家,再往大了說,上學時候見了面就想幹仗的“仇家”……只要說的話讓他覺得有點兒道理,他都樂意站在對方的角度思考問題。
但今天對上覃最,他這條優點突然有點兒發揮失靈。
覃最不讓他碰,從見了這人到現在,聽他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別碰我”。
這個“別碰我”的範圍囊括了摸背不行,錘胳膊不行,搭肩膀不行,連戳一下肩胛骨都不行。
他明白各人有各人的習慣,他自己就不喜歡被碰腦袋,大奔不樂意被拍肚子,連周騰都有自己的想法,不愛被人摸屁股。
可是被覃最用這種帶點兒警告意思的眼神盯着,他就是感到一絲難以自持的不爽。
對,就是不爽。
從發現覃最過敏開始,去醫院打針拿藥做化驗,他自己還平白磕一嘴血,下巴杵得跟個牛角包似的,關心一下還被警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