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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得明白一件事兒,小覃最。”江初又挑了一筷子冷麪,直接忽視覃最因爲他這個稱呼皺起來的眉毛。
“你,現在住我這兒,是你親媽跟你後爸共同的決定。”江初慢條斯理地接着說,“跟你樂不樂意沒關係,現在跟你有關係的人是我。”
“你以前在你自己家裏怎麼樣我管不着,以後你從我這兒出去了,我也管不着,但你現在人在我屋檐底下,在我這兒過敏了,我就得管你,該碰就得碰你,明白了麼?”他對覃最說。
覃最那眼神兒的意思就是沒聽明白,跟江初又對着盯了會兒才嘴脣一磕碰說:“隨便。別碰我。”
“我可太惜得碰你了。”江初都讓他氣樂了。
他站起來把碗擱在餐桌上,居高臨下地看着覃最。
“這樣吧,你不是會打麼?”江初抬了下眉毛,“跟我動兩下,你要能把我摁在沙發上,以後再碰你一下你給我當哥。”
“要是你被我摁那兒了,”江初頓了頓,想想,“以後當哥哥的想對你幹嘛就給我受着,在我跟前兒把你那些矯情毛病都給我收起來,行麼?”
江初這話說得有模有樣的,覃最的目光都銳起來了,滑到他腫着的下巴,又嘴角一挑,耷着眼皮有點兒想笑。
自己都磕成那樣了,還在這兒大言不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