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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點了下頭,接着沒給覃最一點兒反應的機會,腳往覃最兩腿之間一別,扳着他的右胳膊就往身後擰着掀過去。
覃最眼神猛地一凜,江初的力道竟然出奇的大。
他甩出左胳膊肘要往江初肋下頂,江初卻用胳膊一摟,架着覃最的左臂將他整個上身旋了個個兒,別在覃最雙腿間的膝蓋同時往上一拎,頂着他的大腿內側就把人往沙發上壓下去。
“你說的讓我只手啊。”他在覃最耳後笑着說。
覃最膝蓋重重抵在沙發上,這時候其實他胳膊彎繃上力氣,也能把江初給摔出去。
但是沒等他運勁兒,江初把着他胳膊的手卻順着脊柱突然往下一滑,在他腰窩上揉了一把。
覃最從來沒打過這麼速戰速決的架。
關鍵“決”的還是他自己。
隨着江初那一手小動作,他整張後背連着腰一麻,緊接着就被江初用膝蓋抵着大腿,以一個倒捆豬般的姿勢,徹徹底底臉朝下地卡在了沙發上。
肚子上還正好窩了個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