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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可能比生氣更嚴重點兒。
儘管從昨晚到現在, 他跟江初連眼睛都沒對上,江初也沒衝他發火, 恰恰就是因爲江初什麼都沒表現,覃最知道他肯定心裏擰着疙瘩。
否則按照平時他和江初的相處模式, 如果只是單純的不高興, 江初昨天晚上從浴室回到房間看他已經沒在屋裏, 就會追過來問他剛纔發什麼神經。
跟之前他摔着牛排問“躲什麼呢”一樣,理直氣壯的。
越是避免交流,問題就越大。
覃最不怕別的,江初要願意的話多抽他幾腦袋都小事兒, 他就怕江初跟上回似的躲他。
上回好歹還什麼都沒發生, 這次確實是他做過火了, 江初如果躲着他,或者說,噁心他了,他連解釋都沒辦法解釋。
也沒法解釋。
歸根到底就是沖人耍流氓了,跟性取向如何都扯不上關係。
覃最把雞翅一個個從盆裏撈出來改刀,心裏說不出的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