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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覃最悶得發煩,這兩種“如果”在那天以前他壓根兒就沒想過。
他打心底裏就默認這兩件事都不會發生, 他想不明白自己爲什麼突然爲這兩件“不可能”的事兒壓抑。
現在他明白了。
康徹和杜苗苗的現狀, 就像從同一個岔路口延伸出去的兩條路, 展向兩個極端且截然不同的方向, 不可避免地影響着他。
覃最知道早晚有一天, 他和江初也會站上這個岔路口。
而讓他壓抑和心煩的根源, 是他在那天起隱約地意識到:如果有一天,這兩件事必須要在江初身上發生一件, 那麼比起讓江初經歷有家不能回的煎熬,他寧願接受江初去“結婚”。
“你發沒發現一個問題。”康徹靠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撓腳脖,抬頭掃了眼覃最,示意自己有話要說。
“你設定的這兩種可能, 主語都是‘江初’。”康徹說,“所以跟你怎麼決定沒關係,你得讓人自己想……”
覃最轉臉看他。
康徹頓頓, “啊”一聲停下來, 點點頭:“所以你來我這兒了。”